噗......
张杭真的,真的差点笑场。
死不认输的精神。
哈哈哈,这说的是我吗?
张杭想起了楼下的女儿。
觉得,你安某人输到给我生了个孩子。
现在这股子桀骜的劲儿,还是那么的强烈。
还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呢。
只可惜,这匹烈马,我能骑!
王艺涵突然指着屏幕:
“快看!多特又换人了!他们换上了那个19岁的小将!”
解说员激动的声音传来:
“......多特蒙德做出最后一搏!19岁小将替补登场!这是他的欧冠首秀......”
安佳玲头也不抬地继续打字,键盘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垂死挣扎罢了!”
她抬头,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张杭,你觉得演讲稿用‘愚蠢的我’做开头怎么样?”
张杭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悠闲的盯着屏幕。
重头戏,要来了!
补时第2分钟,多特蒙德获得角球。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王艺涵紧张地攥紧了抱枕,指节都泛白了。
角球开出,禁区内一片混战!
足球在人群中弹来弹去,最后......
砰!
足球重重砸入网窝!
“进球了,呵呵。”
张杭顿时笑了起来:
“2比2。”
安佳玲的手指僵在键盘上:
“这......这不可能......怎么回事?”
事情竟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多特蒙德已经从中圈开球。
解说员的声音近乎嘶哑:
“......多特蒙德没有庆祝!他们想要绝杀,我的天......”
补时第4分钟,奇迹发生了!
多特小将接到一记40米的长传!
凌空抽射!
砰!
“绝杀!”
“啊!绝杀!”
“威斯特法伦奇迹!”
裁判的声音,差点掀翻电视一般,穿透力十足:
“3比2!逆转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补时期间竟然......”
大厅内。
张杭哈哈大笑,他抓起一个抱枕狠狠砸向天花板,又接住落下的抱枕,像个夺冠的球员一样庆祝。
安佳玲呆若木鸡。
啊?
啊!!!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
这都可以逆转?
为什么?
我输了?
笑话!
我怎么会输?
可是......
她的笔记本电脑从膝盖上滑落,啪地一声合上。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这......这不科学......”
安佳玲精心打理的头发垂落在肩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王艺涵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
“这......这也太戏剧性了吧?两分钟进两球......”
她偷偷瞄了眼安佳玲不善的脸色,赶紧捂住嘴。
张杭得意地整了整衣领,慢悠悠地走到安佳玲面前,俯身捡起她的电脑:
“安总,记得带文欢来婚礼啊。”
他故意模仿安佳玲的语气。
安佳玲猛地抢回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重重敲击,仿佛要把怒气都发泄在键盘上:
“去就去!谁怕谁啊?我从来不是赌不起的人!”
“真的是!”
“瞧不起谁呢?”
“我哪次没履行赌约?”
“你急个屁!”
“瞧瞧您那嘴脸,真的像是个大饼子一样......”
安佳玲气不过,开始人身攻击了。
王艺涵憋着笑,觉得自已这个嫂子,简直太有意思了。
解说员激动的声音还在继续:
“......这就是足球!这就是欧冠!多特蒙德创造了奇迹......”
张杭看着安佳玲羞愤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他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玲玲啊,玲玲,你说你怎么就赢不了我呢?电影、游戏、足球......”
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
“要不这样,下次你选项目,我让让你。”
安佳玲猛地站起身,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
“张杭!”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精心描绘的眼线因为愤怒而微微晕开: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穿女装念我写的演讲稿!”
王艺涵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随即被安佳玲杀人般的眼神吓得躲到了张杭背后。
房间里弥漫着微妙的火药味,混合着水果的甜腻和安佳玲破碎的胜负欲。
张杭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但眼中的得意怎么也藏不住:
“好好好,我等着,不过在那之前......先为多特蒙德干一杯?”
“你!”
安佳玲气的咬牙,抓起包包转身就走,却在门口被自已绊了一下。
她现在像只炸毛的猫。
她恶狠狠地回头:“张杭!你给我等着!”
话没说完,门已经被她重重关上!
王艺涵小声嘀咕:“嫂子是不是真生气了?”
张杭耸耸肩膀:“或许吧,待会儿就好了。”
他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举起啤酒对着屏幕上的庆祝画面致意:
“敬足球!”
“敬奇迹!”
......
同一时间。
黄钰彗蜷缩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冷光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色彩,像某种无声的审判。
窗外雨势渐大,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和电脑里传来的球场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节奏。
当多特蒙德完成补时绝杀的那一刻,她的手指猛地掐进真丝被套,就像前两天在酒店的套房里面对张杭时一样,她也是这样用力的掐着被套。
“他又赢了......”
黄钰彗无意识地呢喃,感觉一阵惊悚。
比分牌上3:2的数字在视网膜上灼烧,与记忆里张杭吐在她锁骨上的烟圈完美重叠。
这个男人,连足球的轨迹都像他掌心的纹路般驯服。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她觉得,张杭似乎总能提前知道结局。
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这次足球的赌约,所有事情都在按他写好的剧本上演。
太可怕了!
她猛地合上电脑,可黑暗里,进球回放的欢呼声仍在耳边回荡。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惨白的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几个舍友,已经熟睡。
下一秒,手机屏幕亮起,有了一条新消息。
是一个垃圾宣传的短信。
黄钰彗甚至想,这种信息,会不会是张杭安排推送的?
但转念又觉得好笑。
这垃圾短信,有什么值得推送的?
更何况,自已和他已经那样了。
也没什么值得去费尽心思安排这些套路的原因。
睡觉吧!
不知不觉间,黄钰彗睡着。
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难以描述的梦。
在梦里,她很奔放的抓着那个身影......
清晨六点三十分,黄钰彗被手机震动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刚泛起鱼肚白,宿舍里其他三个女生还在熟睡。
她摸索着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刺痛了她酸涩的双眼。
是张杭的消息:今天天气不错,出来玩。
没有问句,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像他往常的风格一样:
直接、霸道、不容拒绝!
黄钰彗盯着这几个字,指尖悬停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她昨晚看球赛熬夜到凌晨三点,现在只想睡个好觉,根本不想出门。
但拒绝的念头刚冒出来,她就想起了那些酒店套房里,他拍下的照片......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十点,校门口等我。”
黄钰彗咬了咬下唇,直到尝到一丝疼痛才松开。
她缓慢地打字回复:“去哪?”
发完这条消息,她把手机扔到枕边,翻身下床。
宿舍的穿衣镜里映出她憔悴的面容,有点憔悴的脸色,很干的嘴唇。
唉......
黄钰彗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去洗漱了,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
她抬头看向镜子,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是眼泪。
她拿起粉底液,一点点遮盖着疲惫的痕迹,又涂上淡粉色的唇膏。
镜中的女孩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光彩:财大公认的四大校花之一,永远优雅得体的黄钰彗。
但只有她自已知道,现在,这副漂亮的皮囊下藏着怎样的不堪。
九点五十分,黄钰彗站在校门口的大榕树下。
经过昨晚的大雨,今天的空气格外清新,阳光明媚,气温变的热了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搭配米色的小外套,看起来清新又优雅。
路过的男生们频频回头。
但她只是低头玩着手机,对周围的目光视而不见。
十点十五分,那台迈凯伦精准地停在她面前。
剪刀门缓缓升起,露出驾驶座上戴着墨镜的张杭。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阳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倒显得很帅气呢。
“上车。”
他朝副驾驶扬了扬下巴,语气随意得像在招呼一只宠物。
黄钰彗抿了抿唇,在一阵议论声中,拉开副驾驶的门乖乖坐了进去。
车内淡淡的香水味,是张杭惯用的那款。
座椅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像是某种无形的桎梏。
“怎么,昨晚没睡好?”
张杭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的目光透过墨镜打量着黄钰彗,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还好。”
黄钰彗别过脸看向窗外。
张杭低笑一声,突然踩下油门。
迈凯伦的引擎发出一声咆哮,强烈的推背感将黄钰彗死死压在座椅上。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不得不抓住车门上的扶手。
“慢点!”
她忍不住说了句
张杭反而加大了油门,车速表上的指针不断攀升。
黄钰彗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瞳孔一阵紧缩。
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就像讨厌张杭总能轻易掌控她的一切。
“害怕了?”张杭的声音里带着戏谑。
黄钰彗咬紧牙关不说话。
她不给对方看笑话的机会。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离市区,拐进一条僻静的乡间小路。
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们去哪?”黄钰彗终于忍不住问道。
张杭摘下墨镜,露出那双深邃的眼睛:
“骑马。”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隐蔽的私人马场前。
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修剪整齐的草坪和一排白色的马厩。
黄钰彗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张杭会带她来这种地方。
“你会骑马?”
她忍不住问道。
“我会骑你但不会骑马。”
张杭停好车,转头看她:“听说你很擅长?”
黄钰彗的确是个好手。
从小就对这个有兴趣,后来长大了,骑的少了,却也还有不俗的技术。
“还行。”
她淡淡地回应,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是张杭第一次在她擅长的领域约她出来。
以往,他总是带她去高档餐厅或者私人会所,那些都是他的主场。
马场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张杭立即迎了上来:
“张先生,都按您吩咐准备好了。”
张杭点点头,带着黄钰彗走向更衣室。
十分钟后,两人换好骑装出来。
黄钰彗穿着贴身的白色马术服,黑色长靴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
张杭则是一身黑色骑装,宽肩窄腰的身材被完美勾勒出来。
工作人员牵来两匹马。
一匹是温顺的棕色母马,另一匹则是通体漆黑的阿拉伯马,肌肉线条流畅,眼神桀骜不驯。
“你骑这匹。”
张杭指了指那匹黑马。
黄钰彗挑了挑眉:“你确定?你选的看起来不太好对付。”
张杭呵呵一笑:“有难度才会爽,就像是拿捏你一样。”
黄钰彗嘴巴动了动,最终不再多言,径直走向那匹黑马。
她先是用手轻轻抚摸马颈,黑马起初有些抗拒,甩了甩头。
但很快,在她的安抚下,黑马渐渐平静下来,甚至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不错。”
张杭轻声赞叹。
黄钰彗没有理会,翻身上马。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黑马在她胯下显得格外温顺,马蹄轻踏着草地,仿佛与她心意相通。
张杭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心中暗叹:果然啊,在对方熟悉的领域,能看到她更有魅力的一幕。
她骑在马背上的样子美得惊心动魄:挺直的背脊,优雅的颈部线条,还有那微微扬起的下巴,都透着高贵气质。
“你不上马?”
黄钰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
张杭耸耸肩:“我不会。”
黄钰彗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无所不能的张总也有不会的东西?”
张杭也不恼,反而走近几步,仰头看着她:
“所以,今天你教我?”
他的眼神太过直白,黄钰彗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别开脸:
“随便你。”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黄钰彗骑着黑马在马场上自由驰骋。
风掠过她的耳畔,长发在脑后飞扬。
她很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身后。
张杭则换了一匹温顺的母马,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他的骑术确实生疏,但胜在学习能力强,很快就掌握了基本要领。
“你骑得真好。”
在一次休息时,张杭突然说道。
黄钰彗勒住缰绳,回头看他:“你是在夸我?”
“嗯。”
张杭唇角微扬:
“很漂亮。”
这句简单的赞美让黄钰彗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热。
她讨厌自已这种反应:
明明应该恨他的,可他的每一句赞美都能让她动摇。
“你上来试试?”
她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指了指自已的马。
张杭挑眉:“你带我?”
黄钰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张杭翻身下马,走到她身边。
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侧,温度透过薄薄的骑装传来。
黄钰彗的身体瞬间绷紧,但还没等她反应,张杭已经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黄钰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
“你靠太近了,这样我不舒服。”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那靠的更近的时候你怎么说舒服?”张杭反问一句,手臂环过她的腰,握住缰绳。
他的下巴几乎抵在她的肩膀上,嘴唇离她的耳垂只有寸许距离。
黄钰彗咬紧下唇,心跳如擂鼓。
她讨厌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却又无法抗拒。
“走吧。”
张杭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黄钰彗深吸一口气,轻轻一夹马腹。
黑马迈开步子,小跑起来。
张杭的手臂稳稳地环着她的腰,让她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说说你的骑马心得。”他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黄钰彗教他如何控制马速,如何转弯。
张杭学得很快,但偶尔会故意出错,惹得她忍不住纠正。
“你故意的吧?”
她回头说道。
张杭笑得无辜:
“没有,我是真的不会。”
“骗子。”
黄钰彗哼了一声。
张杭忽然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那你呢?你骗过我吗?”
黄钰彗身体一僵,没有回答。
她当然骗过他,比如假装顺从,比如假装不在意那些照片。
但此刻,在马背上,她突然不想再伪装了。
“今天开心吗?”
张杭换了个话题,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
黄钰彗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她确实开心。
骑马的时候,她短暂地忘记了那些威胁、那些照片,甚至忘记了他们之间扭曲的关系!
她只是单纯地享受着驰骋的快感,享受着张杭难得的温柔。
福和米其林一星餐厅。
中午十二点四十分。
黄钰彗和张杭坐在靠窗的位置,餐厅内光线柔和,竹影婆娑,木质屏风将空间隔成一个个私密的小天地。
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素食:
松露山药泥、黑醋猴头菇、翡翠豆腐羹、松茸汤包,每一道都如艺术品般摆盘考究。
吃饭之前,张杭看了眼黄钰彗粉红的嘴唇,笑道:
“你知道吗?成年人的嘴巴深度是4到6.5厘米。”
黄钰彗茫然的啊了一声,然后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他的意思是......
张杭又说:
“嘴唇到喉咙的距离是13厘米。”
黄钰彗沉默了下,说:“难怪每次我的喉咙都不舒服。”
张杭笑了笑:
“嘴里的容积是92毫升。”
黄钰彗忽然脸色一变,眼神里闪过一抹慌乱。
她联想到了比较可怕的事情。
但没想到,张杭笑了笑道:
“所以你要注意了,喝水不要太急,不然容易呛到。”
黄钰彗忽然看着张杭调笑的眼神,顿时知道自已被耍了,但她反应很快,又意味深长的说:
“你认识的异性里原来有这么多人口啊。”
张杭忍不住拍了拍手,笑道:“精辟。”
黄钰彗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屁精。”
这个可爱的样子,让她一怔。
只有自已真正开心的时候,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没想到,和眼前这个坏家伙,在一起,也能有轻松的时候。
黄钰彗小口啜饮着茉莉花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餐厅入口,忽然一怔:
“林清浅?”
“嗯?”
张杭疑惑,也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走进餐厅。
财大四大校花之一林清浅。
黄钰彗认识她,两人曾在学生会的活动上见过几次。林清浅家境优渥,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几乎没接触过社会的阴暗面。
林清浅和一个女性朋友一同而来,走进餐厅时,整个空间似乎都因她的存在而明亮了几分。
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方领连衣裙,面料是轻盈的桑蚕丝,微微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露出纤细的脚踝。
裙子的剪裁并不刻意强调曲线,却因她自身的身材而显得格外曼妙。
腰肢纤细,胸型饱满,臀部线条圆润却不夸张,整个人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性感,却又因她的气质而显得毫不媚俗。
她的五官精致的让人赞叹。
睫毛浓密卷翘,眼尾微微上扬,却因清澈的眼神而显得纯真无害,鼻梁高挺,线条柔和,鼻尖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少女的娇俏。
她的皮肤和白小桃有的一拼,长发微卷,如海藻般垂落至腰间,发尾染了一抹极浅的亚麻棕,在阳光下会泛出淡淡的金色,却丝毫不显轻浮,反而增添了几分气质。
她的双眸,是最致命的武器。
也是吸引张杭的最大亮点。
干净、纯粹!
像是从未被世俗污染过的水,看人时带着一种不设防的天真,却又因骨子里的教养而显得矜持疏离!
她走路时背脊挺直,脖颈修长,像是从小练过芭蕾,举手投足间自带优雅,却又因年轻而透着一股轻盈的活力。
当她在侍者的引领下走向座位时,餐厅里不少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追随着她。
男人们的视线在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上流连。
女人们则暗自打量她的穿搭。
但林清浅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神色自若,唇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神却始终清澈,仿佛对周遭的欲望毫无察觉。
而这,恰恰是最危险的地方!
越是纯净的猎物,越能激起狩猎者的征服欲。
张杭的视线牢牢锁定在她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妹子真干净啊。”
他低声呢喃,眼神里的侵略性几乎不加掩饰。
黄钰彗攥紧了餐巾,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她知道,张杭已经选中了他的下一个猎物。
而林清浅,甚至不知道自已已经被盯上了。
林清浅没看到他们,和朋友径直走向餐厅另一侧的座位。
黄钰彗收回视线,却发现张杭的目光仍停留在林清浅的背影上,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她熟悉的、危险的狩猎光芒。
那是他锁定猎物时的眼神。
张杭收回目光后,漫不经心的说:“你认识她?”
黄钰彗心头一紧,放下茶杯,低声道:
“她叫林清浅,财大金融系的,家里条件很好,人也单纯,你.....别打她主意了。”
张杭语气玩味:
“哦?这样啊。”
黄钰彗微微点头: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你别祸害她。”
张杭轻笑,放下筷子,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眼神里带着某种戏谑:
“你知道这样的女生最怕什么吗?”
黄钰彗摇头。
张杭微微倾身,声音低沉而危险:
“最怕黄毛。”
黄钰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微变:“你......”
张杭已经靠回椅背,很悠闲的说:
“越是乖乖女,越容易被坏男人吸引。”
黄钰彗攥紧了餐巾,心里涌起一阵不忍。
她太了解张杭的手段了:
他若真想得到谁,根本不会给对方逃脱的机会。
“她不是你以前碰过的那些女生。”
黄钰彗压低声音:
“她家里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杭不以为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依旧锁定在林清浅身上,轻笑道:
“那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黄钰彗沉默。
她知道,张杭已经盯上了林清浅。
这场狩猎,似乎也要开始了。
天啊!
黄钰彗心中毛骨悚然:林清浅究竟怎样,才能避开这一场劫难?
然而......她没想到,张杭只是轻轻一笑:
“有趣归有趣,只是我现在很懒,没精力去泡妞。”
因为郑舒晴和郑微微要来了,女朋友到来,还是会让他收一收心的。
黄钰彗如释重负,她才发现,自已的手心,都有了一些汗水,她低声说:
“你太可怕了。”
张杭笑了笑:
“待会儿去酒店的时候,你这样夸我,才会让我高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