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香努力了一夜,不得不非常沉痛地承认一件事,她在这件事上完全没一点天赋!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要是安抚,她划划水就算了,这可是关乎我立身性命的大事!
石泉冷着脸躺在一边,他看到了向导失落的眼神,但是他再也不会去抱她了!
一直困扰着他的精神杂质被去除了三成,这是在之前从没有过的进度。
今天的安香格外主动,是想通过这个来安慰我吗?
不可能!单是和她睡在一起,他都感到恶心!
安香侧躺着看了过来,“要不再来……”
她又叹了一口气,十分沮丧,“算了,你去隔壁睡吧。”
这是看出了他的嫌恶,不愿意再逼迫他吗?
石泉沉着脸掀开被子走了下床,他的脚腕和手腕都带着拘束环,无法使用哨兵的力量。
他回身关门时,顺着门缝向里面望了一眼,安香低落地抱着枕头,难过极了。
石泉心中只觉得痛快!
灯长亮了一夜。
石泉站在窗边,看着隔壁窗户透出的微弱灯光,眸中藏着恨,早知道后悔,当初安香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
黎明。
安香从床上跳起来,不行,她不相信自己竟然连第一步都不行!
“咚咚咚——”
她敲响了石泉的门,石泉抵着门,不想放安香进来。
“石泉,认清你的位置,你现在是阶下囚,不想他们死,就乖乖开门。”
安香说得毫不心虚,什么?他们已经死了?
没关系,他们活在石泉的记忆中!
石泉脸色白了一个度,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
石泉咬牙和安香缠绵,身体很亲密,但是安香再也得不到他的心了!
天光大亮,安香十分颓废,完全找不到一点思路啊!
石泉起身洗漱,看到了向导赤裸的身体,刚想拿起被子帮她盖住,他的手停住了。
呵呵,冻死她活该!
安香注意到了石泉的动作,果然啊,外面的野味就是不如家中的贴心,一点都不会服侍人。
子车璇出门时,就看见了门口蹲着的蘑菇。
“安香,你怎么在这里?”
安香顶着黑眼圈,钻进了子车璇的房间,顺手把蔺煊炎推了出去,“向导谈话,你赶紧走。”
手中拿着梳子的蔺煊炎:???
子车璇长发散乱披在身后,她无奈地接过梳子,“我陪她聊一聊,煊炎哥,你给我做早饭,好不好啊?”
蔺煊炎当然只能说好。
他出门就转身找了石泉,废物,连向导都留不住,留不住就算了,竟然让她大早上就去找阿璇倒苦水,我家阿璇是给人做情绪垃圾桶的吗?
蔺煊炎很不痛快!
屋内。
子车璇越听越震惊,“所以你为了学会,就和石泉做了那种事?”
安香诧异,怎么听着是我受了委屈?
再一想这位阁下刚成年就遇到了命定哨兵,那些人看阁下看得紧,阁下把这种事情看做亲密的一环,倒是能理解了。
安香果断跳过这一个环节,“是啊,但是我完全没找到一点门路!”
“有没有可能说你的思路错了?”子车璇小心翼翼地道,“毕竟不能杀人前还要做这个吧?”
安香:!!!
她以为找到哨兵的精神核心是必须步骤,先能熟练找到了,后面就不用通过这种方式了啊。
而且安香是把这个当做底牌,以后再有哨兵敢囚禁她,她就让哨兵死在床上!
可是现在怎么听着还有其他方式?
子车璇想了想,觉得安香是受到了安抚思路影响。
她做了一个比喻。
向导安抚哨兵的精神,就像是剖开人体的的肌肉,深入五脏六腑,查看每个器官的病变情况,再一一修补。
杀哨兵就是要把刀送进哨兵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