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一听急眼了。
她抬高声音道:\"让文梅风为铁笔判官治病,我不同意!铁笔判官是个女人,要吸收我文梅风的阳气来为自己治病,我绝对不同意!狂野道人,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吧,文梅风是我的,我不能牺牲他!″
荒野道人道:\"白牡丹,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耗一点儿文梅风的阳气为铁笔判官治治病,这也无所谓呀!″
白牡丹道:\"不行!我单身了这么多年,就想找一个我满意的夫君,现在为了这个不男不女的铁笔判官,要伤了文梅风的修行,我绝不同意!″
铁笔判官在旁边,对狂野道人道:\"狂野道人,这事你能不能办呀?不能办那就让我宰了你算了!″
狂野道人把脖子一缩道:\"别呀!铁笔判官,你着什么急呀?老子这不是在想办法呢!″
说完,狂野道人对白牡丹道:\"白牡丹,你怎么没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呢?!那个文梅风就是一个烂人,就是一个假道士!这种男人一抓一大把,我以后给你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算是对你的补偿,这样可以吧?″
师傅在旁边道:\"白牡丹,你可想好了,文梅风只有一个,天底下的男人千千万万,但是你想找一个十全十美的,非我莫属!″
荒野道人瞪了师傅一眼道:\"文梅风,我让你说话了吗?你别在这凑热闹,我只是求着让你帮帮铁笔判官为他治病,你哪来那么多废屁!″
文梅风对白牡丹道:\"白牡丹,做你的夫君太窝囊,我看我们俩是有缘无分,你对我好,我心里有数,可是你看这些人,明明是要搞散我们,这气我受不了,我走了!″
白牡丹呛啷一声抽出宝剑道:\"狂野道人,你可知道你只是我师傅,而文梅风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夫君了,我们是一家人,而我和你只是师徒之情,如果你硬要逼我们这师徒,我们也可以不做了!″
大黑牛道:\"这我就看不明白了,文梅花为什么这么重要呢?为什么就没有人看我大黑牛啊?你们要知道,我可是白牡丹未来丈夫的不二人选呀!″
我立刻和柿子哥、张生哥鼓掌凑热闹道:\"对对对,大黑牛配母白牡丹,那可是绝配呀!″
白牡丹气的暴跳如雷,他用剑指着大黑牛道:\"大黑牛,你捣什么乱呀?!″
大黑牛道:\"我要做你丈夫!″
白牡丹冷笑道:\"你做梦去吧,我的未来丈夫是文梅风,现在镇子上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大黑牛用手摸了摸头道:\"白牡丹,这样吧,文梅风做你的大丈夫,我做你的小丈夫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委曲求全!″
白牡丹气的哇哇大叫!
\"大黑牛,你说的是人话吗?!气杀老娘了,吃我一剑!\"
说完,白牡丹挥剑冲过来对着大黑牛便刺。
张生哥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他冲着大黑牛喊:\"大黑牛,这是白牡丹,向你示爱呢,别忘了,打是亲,骂是爱,他越打你,这就说明他越喜欢你!\"
这一下大黑牛算是开窍了。
他就缠着白牡丹,打过来,打过去,就是不让白牡丹脱身。
铁笔判官可撑不下去了,他对狂野道人道:\"狂野道人,我杀人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你个老匹夫,还给不给我治病了?!″
师傅对狂野道人道:\"狂野道人,趁他病要他命,此时不动手,你更待何时?!″
一语惊醒梦中人!
狂野道人振臂一呼,对围在周围的弟子和那些白府的家丁道:\"谁要是跟着我杀了铁笔判官,我会赏他一千两银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试问天底下有多少热血男不是为了银子活着?
狂野道人这一喊起了作用。
狂野道人的女弟子和白府的家丁们立刻把铁笔判官围了起来。
铁笔判官把腰带又紧了紧,然后叹了口气道:\"天下的男人不可靠,天下女人更不可靠,欲杀我者,我必先杀之!你们这些狗男女只要不怕死,来吧,看爷怎么收拾你们!″
眼看着一另一场混战马上又要开始了。
师傅、柿子哥和张生哥津津有味的在盯着看。
我心急如焚,于是跑过去对着师傅的屁股踢了一脚道:\"师傅,你是不是傻了呀?趁着混乱,你为什么不逃呀?!″
师傅道:\"我咋把这事儿忘了呢?陈正伦,保护我!″
我急忙过去抓了师傅的腰带,然后对张生哥、柿子哥道:\"我和师傅先回客栈,你们随后赶快跟上我们,要赶紧出镇!″
说完,我抓着师傅的腰带,然后连续纵跃,很快便跳出了白府,然后一路狂奔,以极快的速度到了客栈。
客栈里只有老板娘在。
老板去白府看热闹去了。
妙慧姐去柜台结了账。
张生哥、柿子哥急忙急急忙忙把牛车套好。
而张树山则已经趴在了老白的背上。
我们慌慌张张如丧家之犬逃出了镇子。
出镇之后,在一个十字路口,柿子哥带着我们往南走。
我对柿子哥道:\"柿子哥,走错了!咱们应该是往东走!″
柿子哥道:\"你傻呀,那个白小姐肯定不会放过师傅,而且她也知道我们是往东走的,现在不见了我们,他们肯定会沿着大路往东找,所以我们现在要往南走,然后再绕着往东走!″
我从柿子哥举起大拇指道:\"柿子哥,你想的真周全!″
师傅和妙慧姐赶着牛车在前面走。
安娜美骑着驴,我牵着驴和老白在后面走。
走出去了约有三里地之后,没有看到后有人追上来,我们这才放下心来。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牛车的声音,吱扭吱扭的,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过已经走出去有三里地了我们也不怕了。
要走出去约有五里地之后,在路的左侧,隐隐约约我们看到了一个村庄。
不知道是何原因,村头儿好像聚集着一帮人在说话。
从那帮人面前经过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是五个比较年轻的年轻男人正在聊天。
以我的经验,我知道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赌博之后散伙的人。
那五个年轻人看到我们的牛车之后便不吭声了。
从他们的动作神情里我看出来了,这些人对我们好像有些想法。
这让我有了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