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你非要气死为娘吗?!”镇国夫人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为娘今日也把话放这了,若是你当真要将那妓子带回府,她进府之日,便是为娘的忌日!”
镇国夫人话音落下,便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镇国夫人不敢想,若是她继续待下去,难保不会被陆澈的发言气个半死。
镇国夫人离开后,镇国将军便拿着鞭子在陆澈身上打了五十鞭,不过片刻的功夫陆澈的后背已经鲜血淋漓,地板上都染上了陆澈的鲜血...
“将军府几百年来积累下来的名声都被你毁了!好一个一掷千金啊!陆澈,你果真是出息了!”
镇国将军一边打一边开口训斥陆澈,直至最后一鞭落下,镇国将军手中的鞭子被下人收起来后,镇国将军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喝了几口茶水后,看着跪在下首,依旧不曾改变心中想法的陆澈。
镇国将军眉头间的愁容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你娘的态度便是本将军的态度,不论如何,我们坚决不允许那名妓子入府的!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既然你生了娶妻的念头,本将军与你娘自会为你挑选出身世清白的女子作为妻子,这些时日便跪在祠堂反省些时日好了。”
镇国将军离开后,陆澈晕了过去,他头上本就被镇国将军砸出一个血洞,然后又硬生生挨下五十鞭子,强撑到镇国将军离开,已经是他足够强大的意志力了...
贺府
“祖父!孙儿问祖父安。”贺景尧匆匆赶到贺太师院子,在看到自己与自己对弈的鹤发老者,等人出现在贺太师眼前时,请安的话语也随之落了下来。
精神矍铄的鹤发老者头也没抬,笑呵呵的开口,“景尧回来了?怎么如此激动?莫不是遇上什么喜事了?”
贺景尧伸手弄乱了贺太师的棋盘,终于成功将贺太师的视线从棋盘中转移到他身上,贺太师无奈的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说说吧,有何事啊。”
“祖父,您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事情 吗?安顺身上根本没有任何胎记的事情!”贺景尧呼吸急促,想到自己知道的消息,眼中多了几分急切。
“景尧慎言!怎么直呼公主的名讳,如此不敬皇权!”贺太师眼中满是不赞成,俗话说,隔墙有耳,若是贺景尧方才的话,被皇室知晓,届时不止贺景尧会受到惩罚,估计整个贺府也会受到牵连。
“祖父,您先听我说,安顺根本不是姑姑与皇上的亲生女儿,姑姑的亲生女儿...如今身处绮梦楼...我们得想办法替表妹赎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若是您不相信,孙儿可以引荐表妹到我们府上,届时您便知晓了,表妹是不是姑姑的亲生女儿!”
“荒唐!你姑姑早已逝世多年,陛下对安顺公主的宠爱,我们所有人都看得分明,你不能因为安顺公主与我们不亲近,便怀疑她不是宸禧皇后的孩子!”
贺太师被贺景尧的话气到,桌上的棋盘被他用力挥开,那棋盘可是贺太师最喜欢的,如今零零散散的飘散各处。
也不知贺太师当真是因为贺景尧口中的安顺公主并非宸禧皇后的亲女而生气,还是因为知晓宸禧皇后的亲女身处绮梦楼而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