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馥娅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被褥,还是有些担心,想找大夫来看看。
言沫莞平躺着,神色平和:“应该不是吧,又不是很疼,和以前来的时候痛感差不多。可能就是普通的月信,只不过时间推迟了,量大了些而已。”
蓝馥娅是过来人,觉得这样不妥:“真是月信推迟就好,最好还是去看看。”
“我睡了多久?”她要计算时间。
“一天一夜。”
“就算是那个,算算时间也还太早,这么大的出血量保不住的,可能生化了,医院此刻也检查不出什么。”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局限性太大。言沫莞看着淡蓝色的罩顶,寻找否定的证据。
“什么是生化?”蓝馥娅听不懂。
“西洋词,就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言沫莞解释得含糊,蓝馥娅听得似懂非懂。
她还是有些担心言沫莞,把卧室与书房的帘席放了下来,卧室内只留了半扇吹不到床的窗开着:“我还是去中医馆给请个大夫吧。别落下什么病根。”
言沫莞觉得她大惊小怪,毕竟还没有确定的事:“不用了,到时候弄得满院子药味,万一有明白人问起来怎么办?”
蓝馥娅双手插腰,说道:“我就说是我喝的。”
“你和谁用得着喝这个?”
两人大笑起来。
天黑时候,靳亦晟来了,见卧室的帘席放了下来,心生疑惑。言沫莞正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罩顶。
“想什么?”他问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