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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论武功酣畅淋漓(2 / 2)

姜琼微微一笑,道:“这一招乃是我姜家枪法最后一招,这一招便手中有攻的招数。倘对方一枪刺来,我若横档,便只守不攻了,但若以枪对枪,便可拨开对方枪尖,即时攻进,便可攻敌不备。不过哥哥枪法若神,那一枪刺来,直奔三处要害,我却不知奔得哪一处,所以这一招‘百鸟朝凤’却反成了守势,让哥哥见笑了。”

马超道:“我那一枪乃是‘飞花三刺’,但这一招我就练了三载,但逢对手,无人能破,今天却被贤弟所破,却是我始料不及。”

姜琼道:“一招便练三载,哥哥下功如此之深,难怪枪法卓绝。我敬哥哥。”说罢端起一碗酒。

马超也端起,二人一干而尽。

马超略一思索,对姜琼言道:“贤弟,我见你所习之内力阴柔绵长,但却浑厚无比,我却自感略有不及。这内功可也是姜家绝学吗?”

姜琼面露惭色,道:“说来惭愧,我原来只学枪法,却不练内功。这内力也是近期偶遇才习得的。反观哥哥的内力刚烈浑猛,我这还差的远呢。”

马超道:“我也感觉的到,你修习时日尚浅,但功力深厚,照此修习一年半载,哥哥我便不如你了。我这内功自岁便开始修习了,已有十年光景。”

姜琼惊问:“哥哥却是从何处习得这上乘内功?”

马超道:“说来话长。岁那年,有一日我独自在城郊练枪,忽然见到一位奇人,那人一见我便大叹‘可惜,可惜!’我不解,便上前问道:‘你说可惜却是何故?’那人道:‘如此精妙的枪法,让你使来却只是挪针刺秀,岂不可惜?’我怒道:‘你何以说我是挪针刺秀?’那人道:‘你手中无力,难道不是挪针刺秀?’我不服,便说:‘你怎知道我手中无力?’那人道:‘你若不信,刺我一枪试试?’我心中恼怒,便使平生力气,向他刺去,谁知他并不闪避,待到枪头近身,只用两个手指便夹住枪头,我竟再也刺不进去了。随后他微一发力,竟将枪头折断。我心下大骇,心道此人力道如此之大。说罢,我弃了枪便双膝跪倒,拜他为师。”

姜琼也是惊讶,道:“世间竟有如此神人?一般能以手指断剑,内力已经着实不俗了,能以手指断枪,着实难矣。他却可曾收下哥哥?”

马超又道:“没有啊。他只道:‘你只知道枪法绝妙,却不知内力惯长,倘有足够内力,再加你这枪法,必当纵横江湖。只是我一生从不收徒,既然你我有缘,我便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照此练习罢了。数载之后,偌大江湖你便罕有对手了。’说罢便留了一部《乾元心法与我,我再追问,他却不答,飘然而去。自此我再无见到此人。我所学之内功,便是‘乾元功’。只是我在学时有很多地方难解,但却无人指点,也就罢了。“

听到这里,姜琼心里恍然,想到:难怪我与他交手之时,只觉他内力火辣刚烈,却不似我这般阴柔绵长。原来他所习的是‘乾元功’,而我所习的是‘坤元功’。乾坤本异,纯阳之‘乾元功’自然火辣异常;纯阴之‘坤元功’也自然阴柔绵长。只怕这两部功法均是一人所做啊。

于是姜琼道:“哥哥所习‘乾元功’,弟弟我所习的却是‘坤元功’,我想这两部只怕均出自一人之手。”

马超一愣,道:“贤弟你也是从一位奇人那里学到的?”

姜琼摆摆手道:“不是,我只是偶然得到这‘坤元功‘的心法,才开始修习,只是时日尚浅。方才哥哥所说,修习那‘乾元功’,又多处不解,只怕那人所传不全。我方开始练习这‘坤元功’也是觉得多处不解,后来才知还有一部,依第二部练习,第一部中很多不解之处便即刻豁然,只是第二部尚有不解之处,我只想应该还有第三部。所以我推断,哥哥所学‘乾元功’应该也还有几部。”

马超也一拍桌案,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何多处难解,原来我只学的一部。今后若有机会再学几部,那便好了。”

姜琼却道:“如此可见那奇人确实武艺高超,只习得其中一两部便可纵横江湖,若要习全,那还了得。”

马超道:“天下那有那么好的事情。再说,这武功绝学却非一朝一夕之功,便是那一部乾元功,我便练了十载,若是再有那么几部,岂不是要练一辈子。”说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