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不回来的。
“你不爱他了吗？这世上没有真正的不死之身，就算是仙也会死去，何况他只是凡人。你父王和他，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就算他能侥幸活着，也是生不如死的活着，那份罪，他该受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
“不……我不爱他，是你爱他……”柳如月连连摇头。
凌波的语气中流露的是伤感，“你，我，你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只有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闭嘴，你……你闭嘴，这种伤痛我柳如月不需要，我突然发现，没心没肺的活着才是最自由的活着，感情越多，做起事来越是束缚，人也越加无能。你……我要让你出来……”柳如月睁开眼睛，从入定状态回归到现实中。
她的右手缓缓抬起，一点一点的靠近胸口的心房，握着的拳头慢慢松开，又僵硬的形成爪子形状，咬着牙，下了很大决心，哪怕接下来会痛不欲生，也要继续做下去。
柳如月的指甲开始掐破衣服，陷入皮肉，鲜血淋漓的从胸口处探出心脏。
她不痛？
痛！
如果还有选择，她一定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眼前，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忘记秦莫天。
“你要救秦莫天，可以，我将大地之子一半的力量灌输给你，他的命，谁稀罕谁去救。从今以后，你和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和我柳如月无关，你，叫做柳司音……”
……